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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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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官那幾年

“我住到衙門後這家裏都要由你打理。也沒什麽事兒,就餵餵雞鴨,掃掃地,洗衣做飯刷刷碗,花圃裏除除草,澆澆水……很簡單吧。”

柳令芙自顧自的說著,說到哪裏就看著哪裏,一點也沒發現江挽樓在她說第一件事兒的時候臉上已經晦明晦暗。

“能做嗎?我可不養閑人的。”柳令芙第一次指使人做事,體驗感良好。但說出口的話還是有點心虛,畢竟嘴上說簡單其實事兒堆著還是挺多的。

說出來的時候良心上還有些過意不去,想到這是系統給的獎勵,她不把他當人看不就好了。

只要她沒有良心就可以不用受良心的譴責。

江挽樓惜字如金,只說了兩個字:“接受。”

這下輪到柳令芙無話可說了,沒想到這他都能毫無怨言的接受,她真的懷疑這個江挽樓是不是系統給她變出來的機器人。

這麽聽話不知道讓他暖床是不是會乖乖暖床呢?

打住。

柳令芙你在想什麽呢?色字頭上一把刀,在游戲裏貪財就算了,好色可不行。

打斷自己的顏色念頭,柳令芙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她朝江挽樓走近兩步,認真的說:“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千萬不要做什麽奇怪的事。”

前面的江挽樓都沒有異議,可後面的話他聽著仿佛話中有話,“第一和第二點你說的很詳細,唯獨第三點我不明白,何為奇怪的事?”

柳令芙也不怕說出來,還是點明的好,“自然是替我暖床這等事。”

系統安排他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江挽樓露出笑容,但沒有笑出聲,話裏帶著戲謔,“放心,我也沒有奇怪的癖好。”

柳令芙被江挽樓溫潤如玉的笑容差點迷住,眼睛眨巴了兩下她側過身避開江挽樓的臉,還真怕有一天是她控制不住讓江挽樓來暖床。

“你好像不想看我,我長得很難看?”江挽樓問,“或者面目可憎?”

你是故意故意這樣說的吧,自己長什麽樣子難道不知道嗎?

總避開這張臉也不是辦法,多看幾眼就好了,習慣就不覺得他長得好看了。

這樣一想底氣便足足的,她別過臉直面江挽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眼神像火把一樣炙熱。

江挽樓覺著這樣的眼神好像要把他點燃,還不如不看他的好。

多看幾眼後他也就那樣嘛,“明日我就搬回衙門去住,今天你幫準備一些衣物。我申時散值準備好飯菜等我。就這樣,我先去衙門了。”

給驢子餵了些吃的柳令芙就騎著它前往衙門。

昨夜除了系統給的獎勵,還有一段關於她父母的一段介紹,不過很簡短粗略。她的父親是汝州一個縣城的才子,她娘與她爹是青梅竹馬,兩人從小便情投意合。

大概就是這些,這些記憶一次性灌輸到她腦海中,再往深處就什麽也想不起來,應該還要繼續完成任務才能繼續解鎖。

她也不急,一步一步來才能完成最終任務。

不知不覺到了縣衙,她一進門高藹明接過她手上的驢繩。羅濤緊跟上來,“大人,昨日您走後發生了點事。”

“什麽事?”

昨天她走後一個時辰,張甲明和秦淵的家仆都奉自家老爺的命令到縣衙門口打算把對方的名字從讚助的喜告上劃掉。

不巧兩人在時間上剛好撞在一起,最開始是口舌上的爭吵,後來發展成了互毆,被洪申聽到了便把他們都帶到大牢關了一天,就等柳令芙來處理。

他們都怕把讚助的事情搞黃了,所以只是把他們關在衙門的兩間房裏冷靜冷靜。

“大人,您看怎麽辦吶?”

柳令芙心中已有主意,說:“把他們都放回去,另外找兩個匠人來。”

羅濤辦事利索,好言把兩人勸回去後又找了工匠來。

柳令芙讓匠人分別以喜告的方式把兩人的名字刻在衙門的兩側墻上。又讓人帶話過去,這才讓他們消了些怨氣。

告知洪申自己以後將在衙門裏住下,他提前把空出來的屋子收拾好,她只要帶些衣物來就好。

回去的路上柳令芙的心境與往日有所改變,畢竟家裏多了個帥哥,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走了。

到家後大門未鎖,柳令芙覺著人應該還在,栓上驢後卻一直不見江挽樓出來。

總共兩間屋子,柳令芙看了一眼,廚房裏沒有準備好的飯菜,臥房裏也沒有打包好的行李。

難不成已經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柳令芙竟微微有些可惜。她覺得自己可惜的點一定是因為系統第一次給的獎勵沒了,而不是以後看不見帥哥了。

江挽樓走了她也得回衙門去住,收拾好帶走的衣物後院中有聲音傳來。

她從窗戶往外看去,竟然是江挽樓回來了。

他沒走?

江挽樓朝臥房而來,柳令芙在門口堵住他質問,“你去哪兒了?”

江挽樓看著柳令芙微揚的臉,這個人比他矮了一個頭,作為男子來說實在矮了一點,長相還頗為女氣,但氣勢上似乎一點也不弱。

面上沈著不見怒氣,又端著主人家的架子,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寄人籬下,也應是如此,他道:“出門轉了轉,隔壁的大娘見我一人便留我用飯。”

他的話勾起劉伶甫的記憶。隔壁大娘好像有個閨女,與她小上三歲,曾借著由頭讓原主上門去,有意說兌與她閨女,只不過被原主拒絕了。

江挽樓長的如此紮眼在元和縣實在罕見,又大搖大擺在路上招搖難免不被人惦記。

柳令芙也不好再說他,他有手有腳,自己還能綁住他的手腳把他掛在家裏不成。

“那我交代的事你怎麽沒做?”

江挽樓說:“你不是明日才走嗎?”

的確,但她以為江挽樓走了。

江挽樓看見打包好的行李,說:“現在應該用不上我了。”

“那飯你應該做吧?”

江挽樓說的坦蕩:“我不會如何給你做?”

她掃了一眼江挽樓的手,比她的手還要纖白,她應該想的到的。

罷了,以後還是自己做吧。

明日她才搬去衙門住,今晚只能委屈江挽樓了。

櫃子裏還有一床褥子,柳令芙把它找出來交給江挽樓,“今晚你只能將就將就睡地上了。”

白天江挽樓已經看過這間臥房,不大,對於他來說從沒有住過這麽小的屋子,但還算整齊潔凈,沒有異味。

江挽樓沒有接過褥子,說道:“都是男子今夜我們可以同睡一床,我………不介意。”

他也是艱難的說出後半句話,今天之前江挽樓恐怕不會說出和男子同睡的話,但情況就是這樣,他也只能將就。

“我介意。”柳令芙把褥子直接扔在江挽樓的身上管他同不同意,這裏由她說了算。

*

因為江挽樓不知道她是女子身份,柳令芙也就沒有太去刻意在乎自己女子的身份,那樣反而惹人懷疑。

臨睡之際江挽樓還沒有進來,柳令芙也沒有管他,也不知道是來這裏之後生物鐘變了還是怎麽著她覺得比往常都要困。

等她闔上眼幾分鐘後,一個人影從房頂上竄了下來,落在江挽樓跟前。

“公子,要不要過去殺了他,竟然敢讓您睡地上,還讓您幹活。”男子面容冷遂,一雙鷹眼銳利的看向房裏正熟睡的柳令芙,迸射出濃濃的殺意。

江挽樓說道:“無妨,他不知我的身份,不知者無罪。迷香能讓他睡到什麽時辰?”

男子回道:“至少能讓他睡到卯時。我已在不遠之處安排好住處,公子可以去那兒休息。”

江挽樓同意後去房裏吹了燈,兩人一前一後飛身出了院子。

柳令芙一夜酣睡,竟然連雞叫聲都沒有聽見,起來後人也昏昏沈沈,頭重腳輕。

江挽樓已經不在房裏,地上的被褥也已經疊起來收放整齊。

她穿好衣服出去,扶著頭出去看見江挽樓正站在門口和誰說話。

高藹明記得劉大人就是住在這裏,怎麽開門的竟然是個出塵如仙,渾身充滿貴氣的男人。

“請問這裏是劉伶甫大人得家嗎?”高藹明怕認錯地兒彬彬有禮的問。

江挽樓道:“是他家。”

是就沒錯了,大人都是一人居住,在這裏又無寡親,這個男人是誰呢?

“那你是?”

“我是……”

高藹明一臉的八卦,江挽樓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柳令芙一把拉到身後,說道:“他是我表弟,你來查戶籍的問這麽多。”

被柳令芙一吼高藹明的八卦之心慢慢沈沒了下去,但嘴裏還沒消停,“大人,他一看年紀就比你大。”

您怎麽張口就來也不編排編排。

柳令芙:“你再多話試試?”

高藹明還是懼怕柳令芙的威嚴乖乖閉上嘴不敢了。

“找到我家來是衙門裏有事兒?”柳令芙問。

衙門一般都是抓些小偷小盜,在這裏已經屢見不鮮,高藹明不會因為這些事兒找來,應該有些什麽其他的事。

“對對對。”高藹明差點忘了自己的來意,“大人,今晨知府大人來衙門找您,說有急事,我才來尋您。”

柳令芙讓高藹明先走,高藹明還和江挽樓說,“告辭了,大人的表弟。”

江挽樓不置可否,朝他微笑示意。

又被柳令芙吼了兩句,高藹明才離開。

讓江挽樓看著家柳令芙也騎著驢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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